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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裂症患者在处理悲伤时非常困难。对于那些生活在这种情况下的人,我们可能会感同身受。从上一篇文章的第二阶段开始,我们将在这里重新审视悲伤的各个阶段。
作为言语虐待的受害者,我知道每天保持持续的战斗、逃跑或冻结模式是多么具有挑战性。因此,即使在离开虐待的环境后,我的大脑和身体仍然处于熟悉的状态。因此,在我接受治疗的过程中,给我的方法之一就是从一切事情中抽身休息一下。
我的心理治疗史,说得委婉点,是参差不齐的。我从小就看过很多治疗师,但大多数都没有很好的体验——这是由于各种因素造成的,从一些与我的性格不相容到另一些在治疗结束后真的让我哭了。正因为如此,我继续找新治疗师的愿望并不强烈。
我有几个纹身,象征着我从饮食失调(ED)中治愈的道路。有些比其他的更容易辨认,但对我来说都是有意义的。然而,话已这么说,我最近开始在与熟人甚至朋友讨论这些ED康复纹身之前三思而后行。
治疗有时会很累人。任何跟你说不同的人要么是在撒谎,要么是在试图减轻打击。不管怎样,在我看来,他们伤害了你。为了获得治疗的好处,你需要承诺与治疗师合作努力工作。我接受过创伤治疗来缓解我的焦虑。我在眼动脱敏和再处理(EMDR)创伤治疗方面的经验是艰苦的工作,这是有回报的。
我是一个在互联网上的人,这意味着像谷歌和Facebook这样的大公司可能已经收集了足够多的关于我的数据,把我重新塑造成一个元宇宙人工智能。这样做的好处是,我的社交媒体feeds会根据我的兴趣进行微调,Instagram会向我推荐我买不起但肯定想要的产品。
在我从暴食症(BED)中恢复之前,我不会认为自己是一个有创造力的人。那时我的身份围绕着运动、运动能力和我作为学生运动员的外表。这种印象让我陷入了节食和暴饮暴食的可怕循环。我觉得我必须保持运动员的形象。高中毕业后,我知道我已经超越了以前的身份,但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跳出那个结构化的模式。
“他完全是个疯子。”“我的分手完全是疯了。”你听过多少次这样的短语?我已经听过很多很多次了。虽然现在对精神疾病术语有一些了解是很常见的,但精神病患者、精神病患者,甚至精神病患者往往不被理解。让我们从普通方言的角度和准确性的角度,深入研究精神病患者,精神病患者和精神病的含义。
自从我被诊断出患有社交焦虑障碍后,我一直认为我的焦虑是一个恶霸,是我最大的敌人。我讨厌自己在焦虑中挣扎,只想摆脱焦虑。为什么不呢?毕竟,我的焦虑偷走了很多机会和经历,如果它没有让我的日常社交变得如此艰难的话。然而,当我学会承认焦虑对我的帮助,并开始对焦虑表达感激之情时,这一切都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