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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与双相情感障碍-第二部分

抑郁症和双相情感障碍入门

还有其他复杂因素。

自杀和躁郁症。为什么人们会自杀?他们为什么想死?关于这个问题的许多研究都是通过采访那些试图自杀但失败(或获救)的人,以及那些打算自杀但找到了令人信服的理由不自杀的人来进行的。(一)身体上的疾病:有时自杀是对绝症或非常痛苦的慢性疾病的反应。我就这样失去了几个好朋友。从这些有限的数据中,我不禁相信抑郁症也有牵连,如果这些人因疾病而经历的抑郁症得到了治疗,他们本可以继续下去,至少能再活一段时间。

1992年,我们自助小组遇到了一个特别悲惨的案例。我们的一个成员患有癫痫和严重抑郁症。治疗抑郁症的药物加重了他的癫痫;治疗癫痫的药物加重了他的抑郁。他被抓住了,医生也没帮上忙;更糟的是,他根本没钱去看医生。他一个人靠社会保险生活,没有家人和朋友。

一天晚上,他描述了他的情况,基本上对上面列出的问题都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如果我们当时知道他说的话的重要性,我们早就把他送到医院了。但我们没有。他在接下来的一周自杀了。有一段时间,我们都感到难过、内疚、有责任。于是我们决定要去通知这样同样的悲剧就不会再次发生。我们准备好了。

(b)老年:年龄是抑郁症导致自杀的一个明确因素。一个年轻人或中年人即使不接受治疗,也愿意坚持下去,因为他们认为康复的可能性在他们这一边,而且康复后他们会有充足的生活(他们总是认为抑郁症会完全消失)。但是一个老年人,同样没有得到治疗,可能会觉得一切都结束了,在那个时候没有什么值得活下去的了。或者他/她可能在他们生命的早期经历过一次或多次抑郁症,并且无法面对再次经历它的前景(杰出的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就是这种情况)。

(c)青年:青少年后期和20岁出头的自杀率也很高。人们做了许多研究来确定为什么这一群体的比率如此之高,也写了很多关于这个主题的书。出现的一个事实是,受害者经常陷入危机,这些危机源于与爱情、性、怀孕、与父母的冲突等有关的适应问题。然而,很可能还有一种严重的潜在生物抑郁症,虽然不像情感冲突那么明显,但却很可能是致命的。因此,对于年轻人来说,这两个可能存在生物和心理诱因这两个需要专业护理。在许多情况下,这种治疗是非常有效的。

考虑自杀的人经常痛苦地仔细审视自己的生活。在这样做的过程中,他们将回忆起他们早已遗忘的生活的许多方面。不幸的是,由于严重的抑郁,他们处于非常消极的心态,他们几乎总是会低估“好”的东西,而特别重视“坏”的东西。熟练的精神病学干预往往可以起到有益的作用,帮助受害者获得一个更平衡的,有利的,画面,并不断提醒他/她的偏见引起的生化失衡在他/她的大脑。但有时这些都不起作用,受害者会在黑洞周围越来越小的轨道上移动,这就是自杀。在某种程度上,他/她可能会在做出死亡的实际决定之前,对死亡的欲望产生防御心理。

可能会导致与受害者的“墨西哥对峙”抵制努力帮助他/她。当他/她(直接或含蓄地)询问时,提供了一个非常简洁的情况指示。' '到底是谁的命?!这句话的意思是,这是“我”的生活,所以“我”可以/愿意“处理”我喜欢的生活。

从任何标准来看,这都是一个深刻的问题。它可以在很多层面上使用很多学科进行辩论。有一段时间,我自己也参与了这场内部辩论;幸运的是,我找到了这个问题令人信服的答案。下面我要讲的故事是真实的,但显然它只是我的回答这个非常难的问题。

如在简介1986年1月初,一天下午,我回家准备扣动扳机。但是我妻子已经把枪从房子里拿走了,所以我的计划被挫败了。由于无能为力,我不能立即想出另一个计划,我被困住了,只是跌跌撞撞地向前走。一月底或二月初的某个时候,我和妻子在学校附近吃午饭,在走回办公室的路上我们在斯普林菲尔德大道分手了。

天下着小雪。我向前走了几步,一时心血来潮,转身望着她走开。当她继续往前走时,我看着她慢慢地消失在飘落的雪中:先是她的白色针织长袜帽,然后是她的浅色裤子,最后是她的深色大衣。然后……不见了!刹那间,我感到一阵巨大的孤独感、巨大的失落感和空虚感,我发现自己在问:“如果她明天就突然走了,我会怎么样?”我怎么受得了呢?我该如何生存?我惊呆了。我站在落雪中,一动也不动,引来了路人的注意。然后,我突然在脑海中听到一个问题:“会发生什么?她的如果明天突然就走了?”突然间我明白了,那些可怕的问题也会是一样的她的如果我要自杀。我感觉自己被猎枪的两个枪管击中了,我不得不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

我终于明白了我的生活不是真正的“我”。当然是我的,但是所有与之相关的生命。当所有的筹码都落在桌子上时,我没有道德/伦理上的权利去毁掉我的生活,因为这会对所有了解和爱我的人造成影响。“他们”生命的一部分“依附”在我的生命中,“居住在我的生命中”。杀死我自己意味着杀死他们的一部分!我可以很清楚地明白我是这么想的希望我爱的人都自杀我意识到他们也会对我说同样的话。在那一刻,我决定不得不我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这是只有可接受的前进道路,尽管它所带来的痛苦。今天,不用说,我是非常高兴我做出了这个决定。

这是一个故事。它不是为逻辑学家或哲学家准备的;它更适合于心灵,而不是头脑。我知道这不是人们能得出的唯一结论,还有许多其他的说法。然而,从那以后,它对我处理事务的方式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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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A的参考
Staff, H.(2008年12月6日),自杀与双相情感障碍——第二部分,健康场所。检索时间为2022年12月25日,网址为//www.5wetown.com/bipolar-disorder/articles/bipolar-and-suicide-2

最后更新:2017年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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