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着毒瘾的耻辱可能就像毒瘾本身一样无处不在。重要的是要认识到,传播吸毒耻辱并不能解决吸毒成瘾或从疾病中恢复的人的整体问题。
成瘾和耻辱
很多人都没有想过会因为上瘾而使人失去人性。例如,当有人说“瘾君子”的时候,很可能会有一些形象立刻出现在脑海中,以及与这些形象相关的描述词——瘾君子、酒鬼、肮脏的人、堕落的人,不胜枚举。这是精神疾病的耻辱在起作用,先入为主的观念和过时的观念,什么是上瘾占据了我们的看法。当我们让这种情况发生时,我们就是在用毒瘾使人失去人性。这种情况也会发生在各种上瘾的情况下。
在《卡尔加里先驱报》最近的一篇专栏文章中,作家莉西亚·科贝拉表示,她相信,如果不是温哥华的安全注射站点Insite,《欢乐合唱团》的主演科里·蒙蒂思今天可能还活着。作为一名专业人士,我从减少伤害和戒断模式两方面帮助那些与成瘾作斗争的人,我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指出她的观点是多么错误和扭曲。你可以在这里阅读科贝拉女士的观点。
我选择进入成瘾治疗领域有很多原因,主要原因是我相信嗜酒者互诫协会的成瘾康复项目(以及其他效仿它的项目)的危险性。为什么像匿名戒酒会这样的组织在公众心目中保持着如此辉煌的形象,同时在一年后的成功率约为5% ?甚至嗜酒者互诫会自己对嗜酒者互诫会的评论这份很难找到,甚至更难解读的三年一度调查报告,实际上确实陈述了这些令人沮丧的结果
这是一个两部分的系列,在其中我探索电子男孩安迪·贝尔曼的内心世界。贝尔曼公开谈论双相情感障碍、药物滥用、性欲亢进、《电男孩》(Electroboy)电影、耻辱,当然还有他成为火星上第一个“全性男性”的梦想。
据《纽约时报》报道,每有一名士兵在阿富汗或伊拉克战场上牺牲,就有25名士兵死于自己的手。这一令人震惊的自杀数据应该足以让我们觉醒,并开始正面应对军队中流行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在精神病发作的过程中,你屈服于你脑海中的声音,告诉你唯一能让事情恢复正常的方法就是在当地的教堂放一把火(《精神病患者vs精神病患者》)。这样,你脑子里的恶魔就会让你获得自由。
精神分裂症。酒鬼。躁狂抑郁症。边缘。成瘾者。的人。每当我听到有人用上面提到的任何一个词来指代别人,甚至是他们自己,我都会感到畏缩。一个人,充满了如此复杂、差异、兴趣和抱负,怎能用一个词来概括呢?